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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
任兰这两年的精神也因为漫长的妊娠加枯燥的几乎独立育儿的生活而几近崩溃了,整天胡思乱想,偶尔胡乱的写些句子,就称之为是诗,可怕的空想虚无主义的受害者,这样明显的仿佛是写出自己的结论,似乎有点太三流作家所为了。但我其实总又认为何必写起东西来总要遮遮掩掩呢?给读者设些小孩子把戏样的小破谜呢?也太自作聪明了吧?!写作其实是要在肆意地喷射、挥洒、罗列之后的再往内里深里去挖掘才对,而不是把本来就有早就在的东西里再轻易地搬来搬去。
任兰经过七八年国外离群索居的育儿生活之后已变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突然一回国,起初还好些,还可以欺骗自己说国内无甚变化,但结果一旦往下了半年后,这才晓得国内的变化已不是她这个远离了故土七八年而甚至当初有些鄙夷她的崇洋媚外者所能把握的了,谄说国外有多好多好的话也经过了屡次的遭人嗤之以鼻后有些不自信而极少提了,即使小心翼翼的提一下也还要像作贼一样左顾右盼与座的人,生怕遭到人的笑话和轻视。
有人以为我又要续写爱国篇章,其实也错了。比如说相反我倒是挺喜欢或说挺能谅解老北京鼓楼墙上当年八国联军的小伙子们无聊时用刺刀往城墙上刻的自己的名字,认为那是无心之失算不得什么让人讨厌的行为。而后来的民政府用玻璃钢和强塑料板把那刻字保护起来标识出什么什么也怪有趣的,好象是要合谋保护当年那点珍贵的恶作剧似的,动乱杀掠恐怖之中的一点黑色幽默。
也许我该约出那个小妞同事来,乔定,试探试探看是不是想要我fucking她,如果可能的话,就充填充填这只复活节的小火鸡,注注水给她,学学旺仔。
人说小地方的人禁不住“呼幽”或说一个人见识少总不免遭到被人“呼幽”得晕头转向的下场。这个任兰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是被年长的学长滚来滚去,社会上的一些文学老渣滓们爬上爬下,什么也没有得到。在国外不知道。现在带两个孩子和老公几乎过着一种无性的生活,却还要偷闲出去偷偷情,被几个不同的老男人滚来滚去,爬上爬下,从不同的部位往身体里注水,感谢这些不挑不捡的Old Man们,给我们这个任兰在遭洋鬼子遗弃后还能够从国人色鬼这里得到一些生活所资来供养两个八国联军的小俘虏,这样写好象有失公允对两个小孩子,有些太刻薄了。(脂评)但这种离婚已婚状态似乎又有什么差别呢?注定谁娶了她都要当“绿帽大王”,戴上了亮晶晶还不算,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好多双脏手隔着篱笆挤他们所谓邻居家奶牛的奶(即自己家奶牛的奶)。你说痛苦不痛苦。自己反倒因为老婆的坚持和抗拒不得动圣女贞德一下,为了保鲜只能当街上的好色男干看心里发谗光咽口水却没辙。家庭强奸绝对不可以,违背妇女意愿的事,大学教授能背着骂名轻易干吗?家庭内的做爱永远应该中规中矩不可口交不可肛交不可用手指不可动用香蕉西瓜精油八脚鱼,少林十八式。要留着性冒险的动作们给篱笆外的情夫们使用。Sigurros的这首MV真好。一个瘦骨嶙峋的十四五岁的少女在海底底潜泳,墨绿色调的水下摄影幻化无穷,跟Sigurros环境电电子的音乐风格很相配。歌名好像是叫“singopoor”。怪怪的但很好看,在Chanel V这种大俗台大白天能看到这种有些品位的MV真不错,似乎这篇小东西可以告一段落了。
任兰的故事当然没完,但考虑到各位眼球活动的频率和疲劳度,以及我百无聊赖的心情发泄的抒解,我决定写这篇东西到此为止,省得又要被人逅病不善写长东西还偏要写。结果弄得鼠尾鹤膝,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