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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郭小狼出院,在狼女佳家火锅庆祝。我想送一份大礼去(他在院一月我都没去看过他)热烈一下,结果搞《墙》图搞到差点去不成(本以为一个下午足够挑图、做图),匆匆空手而去,结果发现小狼跟狼女住豪宅,过着幸福生活。
最叫人高兴的是,小狼不但出院了,而且表示可以接着来弄《蹲》,鸟人国家干部一病可以几个月不用上班。
昨夜生意好,来很多客。杨静很忙,我拉着酒和尚还在吧台电脑弄图,心里就比较着急。进到厨房,针头帮着洗杯,使水边吧有了一次有史以来最干净的酒杯。
有两拨媒体人来,在一个楼上班的人好象竟不相识。
下午针儿电话问,水边吧有无活动,没活动就来,有活动太闹就不来。我说没活动。结果是比啥活动都要闹。
针头来了感觉,想活动活动,结果发现琴断了一根弦,最终还是没有活动起来。没得听针头唱歌,是一夜快乐闹腾中的憾事。
上次二水带来的德国人,也喝得闹腾起来。他指着墙上《报纸的N种用法》说:这个好,我喜欢。奇怪一个外国人虽然会说中国话,却也能看懂这个东西。可见,图像的语言很有共通性。
差不多到12点,《墙》才最后搞掂。昨晚这一搞,全部推翻了几天来对图片的一切准备和处理,这在我当然是个痛苦的一程,但对酒和尚在这个观念问题上的非常自洽的彻底性很是佩服。那么,这个《墙》,酒和尚麦永曦实际上扮演的角色就不止是图片编辑了,他的观念矫正了我,并贯彻到这一组图中去了。
老汉虽老,我仍自信于自己观念的开放和激进,但在酒和尚面前,一相形就见了绌——我原来是那么的不彻底、那么地犹豫不决。
好在,对那种彻底性,我是能够完全接受的,虽然有犹豫有痛苦。
我的不彻底和犹豫,想从连州回来后,仍然搞到水边吧的《墙》的展中来。把它看作是对陈腐观念的留恋也好,看作是对新进观念的调戏也好(对颠覆的反颠覆),都是可以的。
而要带去连州的那一组,就是昨晚最后定下的,是彻底的,是完全脱离了过去的“摄影”的趣味的,什么“震撼”、“单纯”、“优美”等等那些“艺术”的“优良品质”,都被有意识地避开了,图一张都不裁不调色。而我今天决定,为使最彻底和省钱,我要把那18张图印成4寸照,然后,到连州后,在摄影节找个公共厕所之类的场所,把它们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