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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一下午(大概两三个小时的)《追忆逝去的时光》(追忆似水年华)的绘图本,总算些微了却了又一笔读书债,但这也只能算是一次导读故事梗概的权宜之计,权宜之读,今后还是要添购一套好的译本来研读才是。边读边随着普鲁斯特的娓娓道来漫无边际的叙述浮想连翩了好多自己颇值得忆昔的过往岁月流金瞬间。大概是十几年前95年96年左右吧?!其实什么时候并无所谓,反正是青春期萌动的一个偶然的盛夏的午夜吧?我从大学的闲散的画室出来,要回到自己的住所小屋的路上,当经过同一所宿舍楼的时候,一处暖黄的小狭窗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我知道这在这种结构的建于六七十年代的老楼是没有单独的洗澡间的,所以人们往往会在这狭小的厨房操作间里洗盥自己的身体。而恰好适时,那时大半个楼已黑下了灯,杳无人影走动,那时夜生活还不像现在这样丰富无度。我遂趋前去窥探其究竟心里憧憬着真得是否有美女在沐浴。窗帘是浆得有些硬的白色小斜纹帆布,边缘有些泛黄竖长条儿的悬挡在那里,在窗台的里面,放着粉红装的长瓶的洗发水和香皂盒,里面的气味因隔着玻璃窗无法嗅到,但这种满心的期盼却诱使我心如揣兔似的在“砰砰”直跳得在窗外窥看。
狭小的厨房里灯光很亮,应是不小于60瓦特以上的电力,照得涂白粉的厨房很通亮,再加上白炽灯本身固有的暖调特性使得屋内并不冷漠,光线照射在氤氲的水蒸气里,反而有些幸福、慵懒、柔和的气氛出来,起初透过那难得的一狭长条缝隙,叫人惊奇屋里如此色诱的空间竟没有人在,莫非浴人以洗浴完毕离开,但这种纳闷还没来得及形成焦虑的期待或是毅然决然悻悻地离开,这个谜团就被一个光洁的因由下弯腰而直起的少妇的正面躯干给破解了,哇!多么唯美精妙的身体啊!小妇人梳着贤淑的传统发髻。因是纯粹的冲洗溽夏的汗味之洗;而且是用盆洗,所以那美妇并没有除去发髻,但也许是记忆错乱,因当时过于注重那身体的整体美感和敏感的性特征部位,而全然忽略了她头发是否湿过刚洗的了,但总之,那美妇很美,乳房很娇小秀美,沉甸甸地挺拔而却又向下形成美丽自然的垂体随洗浴擦拭的动作而颤颤盈盈地抖动从而形成各种曲线及各种曼妙的形态出来。而这一切统统使那整体的美感包括那统笼着巨大好奇与神秘的私毛形成一种淡淡犀犀的青春期反应在我目、心、脑晕化扩散成使人冲动,沸腾的瞬间器质性窒息喘着粗气。视觉的记忆实际上很难用文字完全还原其最初的强烈印迹。稍后再记吧?!
06.11.11 白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