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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的年代
越活越觉得人活着只是活一个境界,境界最好也要有迹可循,现在已不是一个隐匿的年代,无迹可循已成近不可能。清白秽暗一览无余,丝缕必现。人于人生的两端或可稍作梦想和歇息。但于中间则多是有目的有方向的冲刺。
想初一二的时候,因英语功课不行,不似别的孩子那样合群,体育课只好离开嬉闹的操场,一个人钻到操场旁边的实验楼里,在空空荡荡的楼道里拿着小本儿背英语,俨然是做着一个不大不小丑小鸭的梦,小者考试大吉,大可通天,漫无边际。如今想来,颇为有趣。“恋爱”,也可谓跌跌撞撞一贫如洗加惨不忍睹。别人传过来的信号接收不到,自己发出的信号晦暗不明,石沉大海。总是在爱与不爱之间犹豫。屈指可数的几次青涩幼稚的爱情游戏自己都反而不是主角,更像一个尴尬的旁观者。可能那时候所幸恋爱也并不是主要,与不成功的恋爱者身份不同,当一个离经叛道的逃学者似乎更划算。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颇像电影里的“胜利大逃亡”的感觉。逃避冗烦枯燥无用的说教,而钻到一个幽密诡异的无序世界。那段时间不知看了多少部投影录像,市里几乎所有的录像厅都光顾遍了。老美大肆兜售的孤胆英雄片,香港滥俗警匪,功夫片。法国装高雅的贫乏傻瓜搞笑片。婚前夫妻科教片,千年女尸,福尔马林浸泡的畸形死婴展。中越战事揭秘纪录片。每天都不一样,有时实在没什末好录像了,也会重看一些老片,两片连放.三片连放,四毛钱至六毛钱。而且钱并不是都自己出,自然有同行的大个儿出。能者多劳吗?!那个年代的有名的电子游戏厅往往像个喧闹的大卖场似的,《革命英雄》《黄金城》前者是单纯的冲锋杀戮,后者则是以砍杀同性.剥光异性得分的。《雷电》则是单纯的空战,没什末意思。那时最糟的是我还没学会骑自行车,我是到初二下半学期降班后才学会的。而且至今不太会正常的上车下车,而大多时候是跨腿上叉腿下,一点都不优雅。所以那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大傻”或“老丰”(嘴唇上缝过三针)骑车驮着我走。
白联步2.17(07)